谢葆生和戴步祥都是吓了一跳,谢葆生、戴步祥也感到事态确实严重,当初他们也附和杨再田,建议向江疯子下手时,没有想到一个程咬金一样疯疯癫癫的混世魔王式的人物,居然也敢在偌大上海滩和德高望重的大八股党比试高低。而今谢葆生、戴步祥两人冷静下来一想,才感到从前他们看不起的江疯子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谢葆生和戴步祥忙劝道:“沈爷莫非疯了吗?您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江疯子,江小鬼又是什么人?咱们不带人马赴会,这个疯子难道也不会带人马赴会?”
“你是担心江疯子敢在宴会上加害我吗?”沈杏山自信自负地摇摇头,说:“洋鬼子做中间人举办这个宴会,我都有些顾虑,我料想他江疯子再如何疯狂,现在还没有这个胆量吧?”
谢葆生和戴步祥当然不肯让沈杏山去冒此风险。
谢葆生仍进言相劝说道:“我的沈爷,倒不是担心他敢对您下毒手。他江疯子有几颗脑袋敢和洋鬼子为敌?上海滩谁才是大爷?不是青红帮,不是卢督军,是这些洋鬼子!我是说,如果我们去赴宴,就怕洋鬼子倒向江疯子呀。就算洋鬼子两边都不偏帮,我们和江疯子帮战吃了大亏,江疯子要是开口提条件,咱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咱们如果认输了,万一此事声扬出来,沈爷脸上无光倒也事小,那江疯子从此在上海嚣张起来事大。到那时连沈爷都镇不住他,江疯子还怕谁呢?”
沈杏山也觉得进退两难。他知道谢葆生和戴步祥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他如不按洋鬼子信上去赴宴,非但得罪了洋人衙门这些顶头上司,只怕总探长这顶乌纱帽也难保。而且江疯子还会继续指挥那些穷疯了的疯子,继续在公共租界闹事,继续和大八股党的战争全面下去。沈杏山想到后果就头疼,不敢与强悍疯狂的江疯子继续战争了。
沈杏山在地上搓着手徘徊踱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忽然,沈杏山下了决心,对谢葆生和戴步祥说道:“江湖上的老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胜胜败败,其实都是寻常之事。葆生兄,步祥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要做好长远和江疯子较量的打算,不必计较一时得失!我看,此事不宜继续和他较量下去了,与其继续这样对峙拼杀,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吧。这个宴会,我们去!”
戴步祥阴沉沉道:“如果江疯子要是提出过分的要求呢?如果他要吞了我们的烟土财香呢?”我的征途是民国107
沈杏山想了许久,终于咬牙挥手说道:“不妨跟他商量商量看。”
谢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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