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卢琚说,他有办法,采儿眼前一亮:“若是能得将军相助,那就好办了!”

卢琚却摇摇头:“某说的没用,刘崇龟说的才有用!”

“刘崇龟是何人?为何某来广州,从未听人说起过他,却只有人提到将军?”采儿自然知道,刘崇龟,便是清海节度使,岭南这边,一大片,都归他管,这其中,便包括雷州、和海南岛四州。

而且,这种管辖,可不是陈岩的福建观察使那般,徒有虚名,而是当真的可以处置的管辖。

当然,刘崇龟能做到这一点,所依靠的,便是以卢琚和谭弘玘为首的十多位牙将。

采儿说不知道,只是,装糊涂罢了。

卢琚却完全被采儿的表面所欺骗,当真以为采儿不知,便解释道:“他是某的顶头上司,年轻时,倒是有些作为,这几年,却是老糊涂了。”

“将军的顶头上司,莫非是清海节度使?哦……真是失敬了。”采儿故作歉意道,“只是,这糊涂一词,又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这大唐天下,今天不完,明天也就完了。可他每天想着、念着的,还是如何给长安的天子铜钱花。”这话,真是叛逆至极,只是,无论是说者还是听者,都没心追究。

说着,又道:“每年,从广州运去长安的财货贡品,不下八万贯啊!。”

“若是没有巢贼之乱,别说八万贯,便是十八万贯也是小意思,可今时今日,这岭南东道能所得税赋、财货,也不过十万贯出头。”

“他把钱都送去了广州,某等吃喝如何处置?”卢琚叹道。

采儿听言,点了点头,大唐大厦将倾,却总有一批忠贞之士,试图挽狂澜于既倒。

这刘崇龟,大概便是这心思。只是,他远离中枢,能做的,也只能是尽可能地多输送写钱财去往长安。

可这天下,有他这份心意的人,却是越来越少了。甚至是他的属下,像卢琚、谭弘玘之流,都不和他同行,一个个只顾着为自己牟利,打着小算盘。

独木难支之下,能有什么作为?

采儿对这大唐没一文钱的留恋,倒了便倒了,只是对刘崇龟,多少还是有些敬意。

听到,刘崇龟才是这次谋略的关键,便惊讶地问道:“将军的意思是,送些财货给节度使,让节度使发话?”

“刘公只怕是不肯说这种话吧!”

卢琚哈哈笑道:“自然不能送钱财给他!不过,可以用他的名义,将雷州刺史叫回广州,半路上,摘了他的印,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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