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寄托在一个大胆的猜测的基础上。
要不,去探探那支船队的虚实?可前提是你也要有一支足够分量的船队!
为了能通过梧州,郁江上的船,大多是几十石的小船。
在几百石的大船面前,就像小孩跟大人打架似得,哪里能探得到底细?
火攻?郁江江面有几里宽,这么宽的江面,再大的船只,都有足够的挪腾的空间。
要想在这样的场合下施展火攻,得要纠集几百艘小船才行!
另一个现实的问题是,就算火攻能成功,要收集小船也是要时间的。
还有,如何让对方不发觉的情况下,使用火攻之术,也是个问题。
即便火攻奏效了,如何让火势蔓延到大部分的大船上去?若是只烧了几艘船,却让更多的船疏散了,那火攻,还是失败了!
火攻也是不可行的!
所以,当直问一声,敢不敢的时候。
谭宏玘心中坦言,不敢,他的家底都在端州,若是端州丢了,他就成了丧家之犬!
端州绝对不能丢!
可端州的守兵才几千人。
而那支船队上面的人数会有多少呢?三万?五万?
以十倍之兵攻城,谁知道,会不会一鼓而下了?
若是守城的兵丁,见势不妙,直接开城投降了呢?
唯有乘现在那支大军还在慢慢探测水文的时候,自己急速领军赶回端州,固守城防。
到时候,即便那船上的兵马不止五万,也足够守住了!
只要端州在手,这日子过起来,其实并不难受!不是吗?
如果能将端州刺史的位置也抓到手里,那就完美了,何必,非要来争这个广州呢?
想到此处,谭宏玘目光转向了刘隐。
其实,刘隐一样不敢!
只是,郁江上,排列的端州、康州、封州,封州在最后,就算那船上当真是满员的大军,封州也还有缓冲。
既然不是头一个挨刀的,刘隐还要继续劝。可劝了几句,发现这谭宏玘已然心底怕了,只能暗自摇头,不再多说。
谭宏玘见刘隐不再出言反对,便命人将那卢琚的信使重新喊了回来:“你去跟留后说吧!某回端州了,他答应某的,可不要短了斤两!”
那信使还不知道江边发生的事,却被谭宏玘莫名其妙地赶出来,又叫进去,得个结论,竟然是准备回端州了。
这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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