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春雷蜷在苏遮幕时常躺着的软榻上抚唇吃吃笑着:“遮幕,你终是离开本宫身边了。为何当初要出现在本宫面前救了本宫,任由本宫死去不好吗?”
“只是本宫迷恋你,你却是对本宫一点也不在意呢?”易春雷泪水涟涟,“口口声声说着爱本宫,只是借口,逃离本宫身边的借口!”
夕阳斜照,给大地染上一层朦胧的血色。精致小巧的方桌上面铺着一层白娟为底的画作,温润的颜色泼洒出少年泛着象牙光泽的肌肤。易春雷纤长的手指抚上画上含笑少年弧度柔软的脸,细腻的绢布在指下旋转跳跃。
“遮幕,子陵,遮幕,子陵,你到底是遮幕还是子陵!”易春雷猛地挥手,桌上眉目弯弯的少年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攒成了一团。
易春雷揪着衣襟,眼泪扑簌簌落下,嘴唇青白,哆哆嗦嗦。近些,便可听到细长孱弱的声音绕着弯:“遮幕,你负了本宫”
负了公主殿下罪不可恕的苏遮幕此刻执着十缘的手,眼中含着脉脉温情:“娘子,你大姨妈还没来?”
十缘杏眼润泽,波光潋滟:“大姨妈在漠北老家呢”
苏遮幕眼角一挑:“大姨妈的意思是月事”
十缘娇羞笑道:“多谢夫君挂心,妾身离下次月事还有十几天”
苏遮幕痛心疾首:“你可真奔放,妇道人家这种事也说得出口”
“这不是夫君问的么,若十缘不答,夫君岂不是要怪妾身不遵夫言?”十缘委屈道
“……”
苏遮幕摸摸屁股,惆怅望天,十缘担忧道:“夫君怎么了?”
“无事”苏遮幕饱含深情的看向自己貌美如花的娇妻,摸了屁股的手移上十缘如玉侧脸。
“抹你一脸经血”
“……”
清朗的月夜,易春雷身着白绸亵衣赤脚走在竹林中。亵衣略短,露出漂亮的脚踝,映在足后的墨色长袍上,晶莹剔透,甚是诱人。
易春雷仰首望向挂在天上的玉盘,伸手触摸着飘渺的月光,五指一根根攥上时,手中却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就像遮幕,一转身,一回眸,她像这月光就不见了。空留下点点滴滴的回忆,时时刻刻侵蚀着破碎的心。
指尖沿着身体曲线滑下,滑过挺立的胸,平整的腹,隐至双腿间。易春雷点上朱润的双唇,目光迷蒙,轻语呢喃:“除了这长公主的身份,我还是个女人,你怎么能逃过我的掌心”
易春雷微微抬腕,衣袖缓缓滑落,一双藕白玉璧纠缠向上掬起一湾清月。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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