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行停停绕至湖前,苏遮幕旋身坐在石椅上,眯眼看向眼前女子。
细碎薄光在女子身上流转,淌过飘飘衣袂,映进苏遮幕瞳孔中。
“你叫什么”苏遮幕开口询问,被日光耀得微微合上眼帘。
“孟未书”
“好名字,不过在这里还不如红桃来得有用,改了吧”苏遮幕舒舒服服地依靠着易春雷道。
“请妈妈赐名”
“就叫月摇罢”,月摇抿唇,眼角余光扫向易春雷,待看到易春雷微不可查的颔首后,原本浮云般随意自在的神色变得娇媚诱人,眼底蕴着似要流淌出来的脉脉柔水。
月摇抚发笑道:“妈妈眼光自是极好,一切都听妈妈的。”
“月摇太俗,雅韵如何?”易春雷蓦地开口。
月摇浅浅一笑,端的是清雅从容,摇身一变,化为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想必是不错的”月摇展眉,眼梢弥漫的妖冶缓缓散开,轻轻一挑聚拢三分才气。
“月摇便好”苏遮幕意味深长看了月摇一眼,而后敛眉:“你还是处儿?”
“月摇身子早已被破了”月摇柔顺答道,对自己非清白之身不甚在意。
“为何要来我风烟院?”苏遮幕眼底如深潭,幽邃平静。
“月摇喜欢看银票压箱,只有银子才是月摇最爱的”说着偷偷望了苏遮幕一眼,似羞似怯,娇俏可人。
“倒也说得过去”,苏遮幕总觉月摇为银子卖身略有不妥,却舍不得放走这么一个尤物,压了压腾起的心思后笑问:“你会些什么,琴棋书画?”
“月摇自幼习舞,妈妈可以一观。”月摇媚然一笑。
“啧啧,还是个练家子”苏遮幕瞥了月摇一眼道。
易春雷瞧见对面人似笑非笑的神态只觉自己眼光出了问题,怎么就栽在这么一个傻瓜身上呢?叹了口气俯身悄声道:“跳舞的舞”,声调是流不尽的似水温柔,口中呵出的气流扑到颊旁耳中,小巧的耳朵跳了一跳,有趣极了。易春雷被逗得笑出声,心底软了又软。
苏遮幕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道:“跳吧。”
月摇确实没有撒谎,如此柔软的身段如果不是从小培养是绝对练不成的,虽然月摇跳的舞比较古怪,像是神棍一般,却不妨碍苏遮幕看的津津有味。手指像是结印一般交叉繁复,唔,伺候女客肯定不错。腰肢轻软,唔,伺候男客也行。就在苏遮幕自顾自思考着月摇伺候什么客人时,身后的易春雷却看得变了脸色。月摇的动作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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