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静秋拿出手机就要删照片，顾清歌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这么紧张干嘛？”
许静秋似乎不太相信她似的，犹犹豫豫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声地问道：“少奶奶，你真的没跟我生气？”
顾清歌有些无奈，“我生你的气干嘛？照片确实……拍得不错啊。”
“那少奶奶是喜欢这张照片了？”许静秋的眼底又浮现出光芒。
顾清歌红着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好吧，我知道少奶奶是什么意思了。”
二人相视而笑，没有再说话。
*
“你去找她了？”薄锦深站在窗外，听着李怀在房间里来回接了一个又一个的邀约工作的电话之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之处，蹙着眉冷声问了一句。
李怀刚挂完一个电话，听到他这么说，眼神躲闪了几分，然后又恢复了原样。
“找谁？没听懂。”
“别装傻，你知道。”
“嗤。”李怀就是打算打死都不承认了，偏头道：“锦深，我装什么傻，你莫名其妙来一句，我是不是去找她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谁？”
薄锦深回过头，对上李怀的眼睛。
李怀是个老油条，就算是说谎也可以做到脸不红气不喘，甚至眼神都不带任何异样的。
所以就算是薄锦深看着他的眼睛又如何，李怀依旧可以淡定自若地道：“看着我干嘛？工作恢复了，晚点就有行程。”
“如果我薄锦深需要靠一个女人来翻身，你觉得我会要这样的机会吗？”薄锦深薄唇微勾，一道冷然的弧度在他的嘴角呈现。
看到这抹笑容，李怀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靠一个女人来翻身？你可别忘了啊，是因为她，你才会变成这样，对付你的是谁你应该清楚。”
李怀气得冷哼了一声：“我早跟你说过，你那点自尊心在这个世界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你想跟他较量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等到你真的一无所有，你觉得小清歌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你，你昔日的粉丝会有多痛心？她们可都是跟了你一路，再有，如果你真的一无所有，如果小清歌出了什么事，你拿什么来保护她？？”
如果说前面的话是李怀说来劝解与开导他的话，那么后面这一句就是重锤了。
他在告诉薄锦深。
如果你一无所有，那么就算清歌出事，你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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