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集训场一片沉寂，学员们都不敢吭声。总教官杜飞午轻咳一声打破了沉寂，问道：“聂……青龙教官，这也怪不得他们几个。真要怪起来只能怪我这个总教官，我还是老了啊，眼界不够啊……。”
“老杜你说什么呢。”聂君哭笑不得凑到杜飞午跟前轻声说道：“我给学员们上课呢，你这个总教官来凑什么热闹嘛。”
“我是说真的。”杜飞午却没有压低声音，而是一脸正色的说道：“真要说起来我也只能算一个学员，事实上你我交往的这些年来你也确实教了我不少，完全当得起我的老师了。也就是因为我深知你的本事，所以才想尽办法将你求来教育他们这些年轻人。”
说到这里杜飞午轻叹一声：“我已经老了，学不了太多了。”
随后他又一脸肃容的望着五位学员沉声说道：“青龙教官是我苦苦哀求了三年才勉强答应来做你们教官的，你们一定要万分珍惜这次难得的机缘。以往我所教授的那些理论你们完全可以抛弃了，甚至忘记了，以后青龙教官教你们的才是正道，才是你们往后的前途所在！”
“是！”五位学员迟疑了一下还是齐声应道。
聂君苦笑着轻声说道：“老杜，你就算要帮我增加威信也没必要这样损自己吧？你这样说不是在寒碜我吗。”
杜飞午却摇头摇轻叹道：“我真不是为了捧你，我说的确实是事实。我已经老了，该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一代新人换旧人这是自然规律，我这个旧人当然要识时务该被淘汰的就应该淘汰了。”
聂君苦笑不语。
一旁的农克南也凑过来轻声说道：“我也很支持杜老的说法，这就像我们的武器换代一样。不管你当年如何依仗的武器，如果跟不上时代了就必然要被淘汰了，你说现在战场上谁还拿小米加步枪说事不是有病吗。”
聂君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道：“不错，我也终究会被淘汰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一代培养好。”
“你终于有了一点教官的觉悟，我很欣慰啊。”杜飞午嘿嘿笑道。
“老杜，我知道你来这么一出带那么一点激将的意思。不过怎么说呢，这几个年轻人我也很看好的，我会尽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培养他们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稍后再聊，先教育教育这几个傻小子吧？”农克南嘿嘿笑道。
聂君再次走到原位，在五位学员身上一一扫过之后盯着兀自呆立原地的木狼，冷冷的说道：“我的本意是你出腿的速度提升到现在的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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