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老修没办法回答,张了张嘴,最终又无力的合上。
两个人沉默许久,老修低声道:你也别想太多,毕竟没有亲眼看到,有些事不了解,无法下定论,等回去以后,好好的调查一下,很多事情就能明白了。
老修的话并没有让陆思源的心情转好。
我骗了南衣,第一次,我骗了她,陆思源的声音沉重,像被无尽的痛苦压得无法轻快,我说,我没有找到那个驭木者。我
老修犹豫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若是实在不好受,就把驭木者的交给我来办吧。
陆思源缓缓摇头,先不说老修和那个驭木者一照面就有被杀死的危险,他自己也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身体如何了?他问。
老修满不在乎,没事,我这身强体健的
他一拍胸口,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力气大了点儿,放心,真没事。
陆思源点点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月光投到他身上,更加几分清冷,影子被拖得瘦长,透出浓浓的孤寂。
老修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很不好受,但终究是忍住了。
直到陆思源的影子再也瞧不见,老修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重重把自己摔回床上,老修摊着木然看着屋顶。
他大概能猜出,那个驭木者究竟是谁了。
可他不能跟陆思源说。
真他娘的煎熬。
这一夜,他们三个各怀着心事,谁都没有怎么睡。
第二天一早,霍远铭就来了。
他满脸疲倦,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眼中布满血丝,眼下还有淡淡的青黑。
显然是一夜没有睡好。
他也没磨叽,开门见山的问道:南大夫,你的药方很管用,一些轻症患者,吃下去就好多了,重症的也有所缓解,本将军特来谢你。
苏南衣笑笑,将军不必客气,这是我们说好的,我只是按照约定做事,应该的。
霍远铭的眸子微深,她还真是说到哪做到哪,一丝多余的情感也没有啊。
将军还有什么事吗?
霍远铭回神,目光在院中一扫,邹里正呢?本将军要把他带去衙门,让他说出自己的罪行,按律定罪。
老修冲苏南衣递了个眼色,苏南衣会意,对霍远铭道:将军,邹里正你暂时还不停能带走。
霍远铭一挑眉,为何?
因为,我昨天晚上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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