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站在原地片刻,脸上的泪意被擦干。
斑驳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几分明几分暗。
她无声转身,慢慢离开。
四周又恢复一片平静。
苏南衣低声对陆思源道:这府里还真是有意思啊。咱们一来就遇见一出好戏。
陆思源看着刚才那个年轻男子离开的方向,他是谁?目前还不清楚。
苏南衣看着那女子离开的方向,我更感兴趣那个女人是谁,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就是那位奇兰女。
看来,她嫁到这里来,的确是有隐情的。陆思源眉头微皱,她说不得已,难道是因为城主强迫她嫁?
目前还是不能下定论,这个女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跃过刚才那道院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顺着走廊往前走,就来到一座小院落门外。
院落上的牌子是新换的,还有淡淡的漆味儿,字是中原字,写得很是不错。
听兰院。
苏南衣抱着肩膀看了这字半晌,你觉得怎么样?
陆思源扫了一眼,像女人的字。
苏南衣浅笑,还真的是,那看来咱们这位同乡,的确有才,至少这书法就写得很不错。
院门已经在里面落了锁,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们俩。
进了院子,屋子里的灯还亮着,绕到后房坡,悄悄掀开一片瓦往里看。
淡淡的光影里,女子面对铜镜而坐,正在除去头上的钗环。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悲喜。
乌发上的珠翠尽去,她看着镜子,手缓缓抚过脸,独坐了半晌。
她一动不动,苏南衣和陆思源也不敢动。
良久,她才起身,吹了蜡烛回到床榻。
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声息,也没有异常。
苏南衣打了个手势,和陆思源离开房坡,无声落到院中。
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院子里没有伺候的人,连个丫环婆子都没有。
东西厢房也是空的。
这是怎么个意思?
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那个奇兰女?之前苏南衣肯定她是,因为她的穿着打扮,还有那块新的牌匾。
可现在,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而且,老城主也没有在,怎么瞧着都不像是新婚,倒像是打入了冷宫。
这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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