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实不是真的洗脑。他只是让那些人闭口不谈这些事而已,他的权力,可以用来命令老师,并让老师们相信这都是有必要的。同时,他也有财力让警察闭嘴。只要媒体不介入,在警察那边没有钱办不到的事。”
现在是晚上十点,校长早下班了。不然我想肯定有人,现在就想拿着铁锨冲到校长办公室给他开了瓢。
“不过,真的是他吗?”有人提出了疑问。
毕竟,真相,还是只能让撒旦亲自来揭晓。
“现在公布惩罚游戏内容:盖湘芸,死因:被铁锨开瓢。执行时间十分钟,持续时间三分钟。”
这!
我的嗓子一噎。
一时间,班里人反应不一。
“错了?哪儿出问题了?”
“不是校长吗?真的假的,是不是撒旦、啊不校长在唬我们?”
“不知道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大家都乱了阵脚,我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失败的挫折感,在希望的不断来临和失之交臂间折磨着我。
可我不能倒下。
“大家不要慌!”我大喊了一声。“手里现在拿着铁锨的,赶快把铁锨集中放在隔壁教室!这地方也不能待了,来几个人开路,我们下楼,护送盖湘芸去我们宿舍!”
“什么?”苏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不明就里“为什么不能待,这个教室不是被我们守得严严实实的吗?”
我也急了“你傻啊!看窗外!”
听懂我意思的人,都已经开始行动,冲进了楼道里。不懂我意思的人,则一个个望向了窗外——是个建筑工地。
“是学校对面新建的写字楼!”有人惊呼了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啊,万一建筑工地出了事故,什么东西爆炸了,崩出个铁锨来那简直是防不胜防。
我望向了盖湘芸,她倒是不紧张,仿佛认命了一般,任我们指挥。我赶紧趁这几秒钟的机会问了她几句“你是怎么想到周校长的?你确定吗?”
“我……不确定。我只是刚醒过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校长有个十四岁正在上初中的儿子,而且非常宠他的儿子。”
苏雅:“啊?那跟这有什么关系?”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大声惊叫了出来:“我想起来了,你、你们还记得他儿子的笔记本电脑!”
苏雅愣了一下。
她也想了起来的样子:之前被康顺打过的那个货代老师,曾经有一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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