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城和大皇子关系好的官员都被驸马和李将军用各种罪名抓了起来。
整个安阳城中人心惶惶,距离安阳城不远的大皇子也得到了消息,在得到消息之时就快马加鞭地往安阳城赶,原本十天才能到安阳城,硬生生的被大皇子缩减到了八天。
一回到大皇子府,大皇子就立刻让心腹禀报最近安阳城发生的事。
越听大皇子的脸色越黑。
“啪”的一声,大皇子抓了桌上的茶杯砸在了地上:“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
驸马和李将军已经把他在安阳城所有的势力都铲除了。
整个安阳城如今只有五皇子还有另外几位皇子公主站在他这边,但这些人手中有没有实权,说白了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用处不大。
心里越想越不甘心,站起来在屋中来来回回走着道:“立刻准备马车我要去大公主府。”
这件事不能坐视不理,他母妃已经被抓,目前扛下了所有的罪责,皇城那些和他有关系的重臣也都纷纷没有和他联系,就是害怕彼此牵连。
安阳城这些官员若他还置之不理,只会让他形单影只,往后的路更加难走。
母素蓉没有进屋,而是站在屋外听着,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痛快的笑容。
大皇子行色匆匆地找到了驸马。
大公主府中,驸马悠闲地喝着茶,脸上无悲无喜,波澜不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大皇子坐在一旁黑着脸看着驸马,半晌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当真要赶尽杀绝?不顾念一点情分?”
驸马淡定地放下了茶杯,抬起头看着大皇子,茫然问道:“什么情分?”
“你……”大皇子哑然,想说什么最终咽了回去。
他知道驸马在记恨下药的事情,闷声道:“欧阳夏夏已经被处置了,就连她的家人我都一并解决了,皇姐夫难道还不满意?”
驸马不在意地笑笑道:“我关押那些官员又不是因为公报私仇,可别把我想得那么肮脏,此事是父皇下的旨意,严查安阳城中的贪官污吏,接下来还会严查全国的贪官污吏,一经查出,全部收押,视情节轻重来定罪,若贪污受贿数目巨大的,脑袋肯定保不住,若贪污银钱少的,轻则关押几个月,重则流放。”
他很喜欢看到大皇子这慌张的模样。
也喜欢看到大皇子一副恨不得咬死他,却又不敢动手的模样。
他和南宫羽彤在没有孩子的那几年是多么的绝望伤心,特别是南宫羽彤有段时间整日以泪洗面,他不知道有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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